【博君一肖】 《绿色月亮》 🌙 ★第一章★
●现实背景 大部分脑洞胡编 含狗血和阴暗元素，注意避雷。
●伪文艺深夜矫情病产物 有甜有虐 HE
●各种错乱 各种瞎说 勿上升
●未完待续...
【写在前面】
月亮荡在夜空，似挂不住的，隐隐约约往下掉。
碧光比以往淡不少，只剩一轮朦胧的影儿。
许是它正闹脾气，背了身去，
远远避着太阳。
这影儿里突然多了个好看的人，长衣飘飘，微露笑意。
约摸百米之隔，我碰不到他。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唤他“蓝湛”，
唤了几次，他却不应。
恍惚中想起似是从前某个人对我说过，
“其实啊，这月亮，是浅绿色的。”
---
这是我常常光顾的一个梦镜，却每每被头痛打断，梦不到结尾，醒后又记不真切。
睁眼总是深夜，旁人都还睡着。
我便痴痴地靠去窗边，想寻个相似的景。
我知那应是我曾待过的地方，
我知他该是我爱过的人。
却不知到底是哪处，分离是为何。
月亮惯爱躲藏，而人类选择遗忘。
＊引º
“你知道他在哪吗？”
这是肖战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●第一章
◤1.1
【医生视角】
我是个心理学医生，一个ABC。
曾长居于芝加哥，如今在国内一所中外合资的精神康复中心工作。
主要负责心理指导与行为干预。
肖战，是我的病人。
我对娱乐圈的事情不太了解，
据科室里的护士说，
他曾是红极一时的人气演员，可是几年前，突然宣布了隐退，原因不详。
肖战是在三天前入院的，初步诊断为阿尔茨海默症。
就入院后的检查结果来看，
他的病情已经到达了中度痴呆期，一个不算乐观的状况。
不能清楚的区分时间和地点，
记忆严重受损，虚实，远近不能自行判辨。
能想起的，几乎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。
行动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弱。
偶尔情绪激动的时候，甚至会有短时性的失语。
阿尔茨海默症，俗称老年痴呆。
多发于65岁以上的老年人群。
可他，才33岁，
还很年轻。
目前来看，肖战有明显的抑郁倾向。
经常出现恐慌，焦虑，强迫，甚至幻听，幻视的症状，间接性轻度自残。
我想我有必要和他聊聊。
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心理咨询，
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，病号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，脸色苍白，嘴唇毫无血色，眼神空洞无光。
不过，仍然看得出，他是个漂亮的男人。
我想，他生病之前，一定是极好看的。
“你好，我是你的医生。”
我和他打招呼。
意料之中，他并没有对我做出回应。
“或许，我们也可以做朋友。”
我继续自己的话题。
而他，依然沉默。
“今天天气很好，适合做有趣的事情。
你有想做的事情吗？或者喜欢的东西。”
肖战抬头看了我一眼，又低下头。
不知是否自作多情，我总觉得自己在他视线所暴露的情绪中，看出了一丝波动。
其实，我还算是个长得不错的人。
“喜欢是件很幸福的事情。
我也有喜欢的东西，喜欢的事情，还有喜欢的人。”
终于可以确定他真真切切有了反应，
这说明，我找对了方向。
本以为他会继续沉默一段时间，
所以他突然发出的沙哑的声音，把我吓了一跳。
“你知道他在哪吗？”
第一句话来的仓促，且直接。
我定了定神，顺着他的思路，继续我们的谈话。
“能和我说说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“很干净，总是笑，小我六岁。
我很喜欢他。
可是，
他好像不喜欢我了。 ”
由于病情的关系，他这段话说的费劲。
能感觉到，他真的有很努力的去说完，这句对于那个男孩的描述。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强调“小六岁”。
因为年龄并不是常见的精神疾病患者对人的印象的描述。
更何况，他还患有阿尔茨海默症。
“那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？”
我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。
他慢慢低下头，恢复了沉默。
这个状况让我感到失望，不过也无可奈何。
拒绝配合，本来就是精神疾病患者的通病。
“你说他对你很好，那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？”
职业的素养让我习惯性的保持微笑，
“他应该是因为喜欢你，才会对你好的不是么？”
我似是听见了他的轻声哽咽，还有尽力控制的呼吸。
并不急于催促，我可以给他时间。
约摸两三分钟后，我听他缓缓的说:
“ 如果他也喜欢我，
那为什么，我们没有在一起呢？ ”
那次心理咨询，
止于这一句似有似无的提问。
后来不管我再说什么，再用什么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力，他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或许，对于我们的第一次谈话，
肖战只打算告诉我这些。
◤1.2
肖战蛮喜欢画画，
虽然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，握笔已经很吃力。
我偶尔好奇，凑过去看看。
他害羞的蒙住大半，只露出一角，还对我抬起一张笑脸。
“画的，不好。”
我知他末梢神经已有病变，手指关节难以移动自如。
所以在看到他纸上的线条时，着实吃了一惊。
即使能看出因抖动不稳导致的细微差错，可轮廓分明，形状完整，竟是画得不错的。
想起前两天科室里有人八卦，说肖战曾是个设计师，24岁才转行出了道。
心脏突然揪了下，引出一丝生理性疼痛。
约摸是我与他一般年岁，也见过现实世界的残忍面，懂得一个人抛弃自己原来的基垫，另寻他途有多不易。
即使与我无关，却还是有点埋怨命运残忍。
若注定要这男孩撞上个无法治愈的疾病，又可苦兜兜转转，折腾了他那么多年。
许是我的悲悯不小心从神情中露了出来，
肖战怯怯地看了看我，又慢慢的移开身，把整副画展在我面前。
一个圆状图案，填涂着绿色，表面有许多坑洼。
我猜，他画的，应该是月亮。
见他用左手食指抵住纸上一个黑点点，又略移到旁边，去指另一个，
他对我说:
“这两个，是他的。”
◤1.3
肖战左手悄悄探上王一博的脖子，轻轻点了一下他右颈窝的痣。
见着人没醒，便又抬高，点了下鼻翼左侧的那颗。
睡得真好，小傻瓜。
前两天这个酷小孩突然发来五张“高清无码死亡自拍图”，把肖战吓了一大跳。
秉承着“不浪费流量”的光荣准则，他誓死不从，绝不点开原图。
搞得王一博气得肺炸，用大袖子乱扇了好一通，最后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句:
“肖战，你tmd咋这么抠啊！”
“王一博，你别黑我啊！你喝的绿茶都是我的，你好意思说我抠吗？”
“我...”
“你什么你，你拍的那几张‘大头贴’，脸占了整个屏幕，跟门神驱鬼符似的，我能点开才怪呢！”
“我...
我就想让你看看，我鼻骨左侧有颗痣，长得和你唇下那个差不多。
哦，对了。
我刚发现自己右颈窝也有一颗。
你看。”
“......”
肖战脑子突然空白了几秒，
应该是信息量太大，需要重启一下。
“王一博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您很可能是个傻子。”
“... 肖战！你大爷的！”
想起那时那景，肖战便止不住想笑。
原以为是个高冷王子，相处久了怎么傻乎乎的。
惯会找些幼稚的借口撩闲，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头，甩都甩不开。
也就是安静睡着的时候，才有点美男子的模样。
王一博已经整整两天没合眼了。
创造101的通告和陈情令撞到一起，连上各种商业活动，又耗着路程，怕是铁打的身子都挺不住。
可这人还嫌自己舞蹈没练熟，说是要再撑一晚上通宵，多过几遍动作。
得亏肖战聪明，连哄带骗，让人喝了杯加料的牛奶，才迷迷糊糊入了眠。
肖战静静地看着小朋友睡熟了，腿间夹住被子，又拉住一角靠在脸颊。
果真还是个孩子。
他突然回忆起六年前的自己。
21岁，大三。生活费都是父母给的，整天和朋友吃喝玩乐，聊些19禁的黄段子。
只要考过60分，便是万事大吉，皆大欢喜。
而眼前这男孩，正是这个年纪，却已经过了多年事事自己扛的日子。
拔苗助长般的被迫成熟来得太早，懂事都成了习惯。
若哪天他突然和同龄人一般任性，怕是别人便会怪他胡闹了。
肖战曾隔着屏幕，看过王一博在台上跳舞。
一身红衣，眼角晕着泛红的妆。
他笑的好看，映在聚光灯下更是惊艳。
若非亲眼所见他逞强压住的憔悴和疲惫，定是半点端倪也看不出的。
怎的是这样古怪又别扭的性子，
成天嚷着世俗无趣，立志要做个‘不看不闻不管不顾’的酷盖，却连善待自己都没法心安理得。
“小可怜。”
“以后，我保护你好不好啊？”
◤1.4
【医生视角】
第二次的心理咨询定在三天后的下午。
大概因为是熟悉的面孔，
肖战显得放松了很多。
“最近睡得好吗？”
我需要用客套的寒暄来开始今天的谈话。
肖战摇摇头。
对于他的即时反应，我实在是受宠若惊。
这之前，我的确没期待他能在我第一个问题后，就做出回应。
“睡不着吗？还是不想睡。”
肖战依然摇头。
其实我并不清楚他到底何意，不过，我自作主张理解为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很好奇你喜欢的那个男孩，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？”
我免去了形式化的问候，直接切入话题。
“他，不在。”
我注意到肖战微颤的指尖，或许这个问题触碰了他敏感的神经。
“他，不在这里？还是他不在你身边？”
我凑的更近了些，距离减少产生的压迫感，有助于我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“都，不在。”
应该是对自己答案的说服力不太自信，他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真的，不在。”
未免有些残忍，
可我还是选择了过分压迫的沟通方法。
保持着直视，和咫尺间的距离，
直到那人抵不住，再吐出一句:
“他叫，蓝湛。”
“蓝湛”是谁，我是后来查过后才知道的。
一个小说里的人物，一个电视剧中的角色。
情感的优先选择，阿尔茨海默病人的记忆中，美好的总是更牢固些。
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保护膜，骗自己说生活还不错。
若按如此，那该是个美好的男孩子，
至少对于肖战来说。
基于影射效应和替代原理，我需要把那姓名现实化，具象化。
不是蓝湛，而是王一博。
一个曾作为“蓝湛”，与肖战有过交集的人。
对于这个演员，我是听过的。
媒体主导的时代，饶是我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学究，也晓得那位“大众情人”的影响力。
顶级流量，举手投足间便要引来一众女性欢呼。
稍年轻时，还有人说过我与他有几分相似。
我知那是赞美，便欣然接受了。
作为一个常年呆在学术领域的古板，我通常称这种人为“个人自由主义发展下情感寄托的受益者”。称这种追捧状况为“资本介入导致的必然形态”。
无可厚非，却也无关痛痒，所以不甚关心
直到肖战成为我的病人，我才真正开始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不论查房还是问诊时，总能见着肖战翻相簿，
里面一张一张，都是位蓝衣长衫的少年，二十郎当岁的模样。
或是抱着个平板，窝在床上一角，蜷成一团，反复播着那人的视频。
心理学上认为，这种姿势具有保护性。
却无法判定，使用它的人，是在规避伤害，还是隐藏弱态。
一种，渴望有人帮助 ;一种，需要旁人离开。
其实，此情此景若换在别人身上，出于现实主义阴谋论，我定会怀疑他是嫉妒曾并肩之人得了出息，与自己拉开了距离。
可对着肖战，我便无法这样想。
许是因为他所患疾病，知他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。
又许是他太过清澈的眸子，和嘴角若隐若现的笑。让我羞于以世俗之心揣度。
非所处之人，非所经之事，
他是以怎样的心意去看着那个男孩的，我永远无法感同身受。
可我知，他希望那人过得好。
◤1.5
“来，最后一场！”
“打光，摄影都准备好了啊！”
“3,2,1... Action！”
两人调整好状态，轻车熟路的入了戏。
又在导演一声“过”之后，迅速清醒。
从刚刚对视的瞬间，王一博便发觉了肖战眼中蔓上的血丝，神经跟着一紧，突然锥心的疼。
“你怎么还哭了，像个娇滴滴的女儿家。”
王一博低头看着指尖，手上胡乱的撕着倒刺，不小心扯出一丝血。
“还说我，王老师不也一样。”
肖战已经收拾好情绪，又换上熟悉的笑脸。
“你又为什么突然不笑了啊？”
“那是因为...”
王一博有点嫌弃自己的笨嘴拙舌，半天找不出个恰当的描述方式。
兴得肖战圆了场。
“献舍演的‘魏无羡’，如今要说再见了，还真是舍不得。
对不对啊，蓝二公子？”
王一博不说话。
其实就在刚刚，他已经想好了的。
- 是因为你啊。
你一哭，我便笑不出来了。 -
一阵不知怎样收场的沉默后，王一博看见肖战转了身子，准备走远，
心里着急，竟忘了脚下还垫着木箱子，抬腿就摔了个狗吃屎。
肖战赶紧跑回来拉人，埋怨他怎么毛手毛脚的。
王一博也委屈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，
最后一天还捞了个丢人的糗，一点儿都不酷。
“王一博。”
肖战突然唤他，
王一博抬起头，看人一脸正经。
“别瞎想，我们有来日方长。”
◤1.6
“喂，宽哥，战哥生日你去吗......”
“喂，大成兄，战哥快过生日了......”
“喂，聂导啊，你知不知道战哥生日......”
“........”
问了一大圈也没逮着个能一块儿的，王一博闹心得厉害。
想见人一面怎么就这么难，连个打掩护的都没有。
瞅着自己那辆雅马哈，发呆了半天。
最后还是摩托给的勇气，一咬牙一闭眼，
“为了战哥，为了爱情，面子算个屁！”
天知道这个卖萌都不肯的酷盖，怎么会拿着个超可爱的“小王子蛋糕”飞奔了一路，屁颠屁颠的赶去给人过生日。临进门还偷偷练习了几遍“战哥，生日快乐。”
王一博随便找了个借口自我合理化:
“那哥哥也给我过过生日，这次排场可不能输给他！”
倒也没毛病，酷盖本该是个“礼尚往来”的绅士。
只是苦了小助理半天找不着人，最后还是肖战那边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说，王一博跑到人家生日演唱会会去了。
os:太不厚道了，去哪儿您倒是吱个声啊！
虽然咱不富裕，但保姆车还是有的。
您咋还用两个轮的跑呢？？？？？？
老远就见人冲他笑，近了更是心都化了。
王一博总觉得，若肖战投生在古代某个女子身上，那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，祸国殃民的那种。
可这话，只能他自己想，别人说不得。
上次有人提了一嘴， 说肖战“男生女相，是有福气的。”
他便不乐意了。
“有福气归有福气，说‘女相’是什么意思，你见过几个183的女人？”
肖战拽着他的小手指，捏了好几下，示意他克制一点，王一博才收了眼神。
web内心os:
我可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。
却也是因这长相，害得王一博颇为操心。
周围同事朋友，都夸肖战盛世美颜，人间极品，偏偏这人还天生笑相，彬彬有礼。
实在难得不让人喜欢。
真怀疑肖战投胎之时，上帝是否设定了“男女通吃”“老少皆宜”，才生的这般雅人深致，品貌双全。
如今倒好，搞得王一博见谁都像在看情敌。
若有人的视线停落在肖战身上，多看了几眼，那便是见色起意，不怀好意。
若有了肢体接触，那便是公然非礼，不容姑息。
虽然他明面上还是保持着宠辱不惊，一脸正气。
总要待没人的时候，才好黑了脸。
等着肖战来哄自己。
到底也并非真生气，不过是一点儿幼稚的妒意。
肖战来哄，他便好了。
是外人不懂，此为情趣。
“我说王一博，你知不知道哥哥我已经27岁了。
蛋糕买的这么幼稚，哄小孩呢？”
肖战嘴上嫌弃得紧，可手上早就把蛋糕接过来，仔细打量着。
“战哥虽然27岁，但是出门说是21岁也有人信！老当益壮，精神矍铄，是青年人的典范！
再说，这蛋糕多好看，我千挑万选才看中了这一个！
《小王子》你看过没？和肖老师多像啊，满满的少年感！
还有，你说的没错，我就是在哄你开心。 ”
王一博张嘴就是长篇大论，答的天经地义，有理有据。
肖战白了他一眼，
“王老师您这是憋着了？一上来话就这么多？”
“因为我知道你肯定喜欢！你就是不好意思说！”
“......”
王一博生来就是做什么事都充满底气的人，无意自命不凡，倒也没必要遮遮掩掩。
人活一口气，闯荡江湖靠的就是个“自信”。
款式是他精心选的，蛋糕是他亲自取得，
最主要，这还是他诚意满满的带过来的。
肖战必须喜欢！
“长这么大，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挑蛋糕。”
“肖老师，待会你得都吃光，一块都不许剩。”
小孩子总是这样，有什么便说什么。
-我对你是特别的，我待你与待旁人不同。
我给你的是我没给过其他人的，因为你对我特别重要。
这样天真可爱的心思，除了宠着也没别的办法。
“好好好，你就想胖死我吧。”
“胖了也好看，战哥没有丑的时候。”
王一博笑的皮，
反正“情人眼里出肖战”，爱咋咋地。
趁着肖战闭眼许愿的几秒空隙，王一博半伏到人耳边，
“战哥，弟弟爱你。”
说的极轻，好似只吹了一口气。
可肖战听得清楚，羞红了耳根，涨红了脸。
愿是默许的，只能说与神灵。
却也不敢贪心，怕要的多了，适得其反。
-27岁，我想与一个人，相知相伴，平平安安。
其实，王一博早表明过心意，只是肖战还未答应。
他回绝的巧，让人无从反驳，还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道:
“如果你只想与我玩闹两年，那以什么关系，有无身份，也没多大所谓。
如果你真心想和我故剑情深，白头相守，那，便还要容我一些时间。”
肖战也知，自己的冷静多少不通情意，
可若心知肚明，便不该去硬闯那定是悬崖的路。
总之，不是时候。
别看小朋友平时总爱胡闹任性，其实关键时候，懂事的很。
他抱着肖战，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温柔的话。
“我等你。”
那是肖战听过的，最美的承诺。
◤呓语
“我常常在失眠时遇见我的梦境。”
“梦里的我总是在等，等那轮浅绿色的月亮。”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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