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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博君一肖】他住在我心中的无人区★第三章★现实背景 含延伸

《他住在我心目中的无人区》

配合歌曲食用更佳 

忍荒:

一个现实有感+脑洞+胡说八道的文章


悲观现实主义,不上升真人。


清水 双向 




【引】


从没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,


夏天过去了,也不到秋天。


但我望着田垄,土墙上的瓜,


仍不明白生活同梦怎样的连牵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- 林徽因





第三章    是他啊。



*


【致 无人】


活了20多年,我从未觉得夏天有什么好。


我不耐热,又怕被晒伤。还有,我特别容易出汗。


到了第27个夏天,我竟突然品出这季节的甜来。


明明是最热的一年,明明又苦又累。
我却偏偏恋着不想走了。


在这个夏天里,


我叫魏无羡。


遇到了出生在八月的王一博。



他大概就是那种被上帝眷顾的孩子吧。


生来天赋异禀,恰逢机缘巧合,自该是骄傲的模样。


我有点羡慕那种因为自信而拥有的锋芒,白齿青眉,年少轻狂。


那么干净的男孩子,任谁,都会喜欢他的吧。


他出生的季节,想来是不会差的。




初识以为不易亲近,熟了却发现那人的孩子心性。


他总爱粘着我,和我吵吵闹闹,争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。我若吵的累了,就先举白旗投降,顺着他的意说:


“你对,你对,都是我的错。”


小孩也是好哄,听着这话便得意的不得了,瞬间换上笑脸,能开心一整天。


想来竟还有些感动,
娱乐圈这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,难得还有这么个单纯的人儿,相信着一些单纯的东西。





小孩特爱给我剥莲蓬,且霸道的只准我吃他剥的果儿。


一颗一颗的塞进我手心,偶尔在其中掺个苦的捉弄我,我佯怒打他,他便又挑个甜的来哄我。


他告诉我,他习惯将人以味道区分,还夸我是他见过最甜的那种。


我逗他说,他是酸味的。


他问为何,我便笑他惯爱吃醋,


却也没说,这醋是吃的是哪番,酸的是何处。






小孩喜欢装酷,自认是宇宙无敌超级大酷盖。


我本来也是认同的。


直到他被一只蚂蚱吓破了胆子,撒腿跑出了八百里,嚷着要我别过去。


我想,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

从那以后,我便懂得熟练利用那人的弱点:


“蓝二公子,我给你抓个虫子啊?”


“王一博,你知道菜青虫吗?”


“蓝二哥哥,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?”


“博哥,一起看恐怖片啊!”


效果显著,屡试不爽。







到底是年轻,万般心思都显在脸上。


他对我“青睐有加”,偏心也表现得太过明显。这种区别于对旁人的特殊待遇,自是人人都看得清楚的。


工作人员总故意调侃,


“魏婴,快来管管你家蓝湛。除了你的话,他谁也不听。”


一来二去,成了剧组里众所周知的秘密。



有次,他竟光天化日,大庭广众之下冲我喊:


“战哥,弟弟爱你。”


不说假话,我动心了。


胸膛左侧无法忽视的剧烈跳动,这是我难以抑制的自然反应。


我对他吐舌做鬼脸,掩饰自己就快收不住的情感。


幸好,这心,动的不久。


一下,两下,三下...


最炙热,最惊艳,却也只是匆匆一瞬间。


等他走远了,我便可自欺欺人。


“还真是入戏了...”





我的确是有些笨了,演戏不讲方法,只能身临其境,真情实感。偶尔陷得深了,竟当真以为我是魏婴,而他,是我的蓝湛。


潜意识觉着,自己或许是可以任性些的。


毕竟蓝湛,总会宠着魏婴的。



我承认为了“资本主义事业”,镜头前的我多少添油加醋。


可这并非弄虚作假。


我只不过借着“魏婴”“蓝湛”的名义,略微放肆了些。






我花了很久的时间,逃开这种若虚若实的“戏中情”。


我将魏婴归还给蓝湛,归还给陈情令。


我将自己从那个夏天剥离,回归原本的生活。


我将王一博与蓝湛区分开来,选择更适合的相处方式。


却仍是藕断丝连,不得其法。




做回“肖战”的我,慢慢变回原来容易害羞的性格。


我瞧着他,作为“王一博”,说着“蓝湛”思念“魏婴”的话:


“我想带一人,回云深不知处。


  带回去,藏起来。”


一字一句,若无旁人,又恍然隔世。


见他讲真情实感,讲滑雪和极光。


突然又多了点期许,明知这是不切实际的奢望。


万一...万一呢?


万一他也不小心假戏真做,


万一我们真的有来日方长。







直到后来,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
他一句斩钉截铁的“不可能”,而我只能逢场作戏应一声“官方打脸”。


才终于明白,


那人当真是酸味的。


酸在勾人思绪,酸在惹人晦涩,


酸在可望,可亲,不可得。


这酸啊,不能藏在心里,捂久了会发苦。




原来,


我早在那过分美好的几年里,看尽了此生全部的好光景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    肖战  書





-------


*2019年 冬



王一博和肖战吵架了。




虽然两人向来喜欢打打闹闹,可一直也没真正跟对方生气过。都是前一秒吵的不可开交,后一秒就黏得像狗皮膏药。


这次,明显是不同的。


这次,他们没有大声嚷的人尽皆知,龙争虎斗闹得鸡飞狗跳。


这次,他们在冷战。


这次,他们好久不联系。


若不是年末颁奖礼,两人凭借作品《陈情令》受邀一同参加,怕是还不会碰面的。





“哎哟,战哥!”


王一博故意把门踢了个叮当响,整出个贵宾光临的大架势,以示意肖战---小爷我来你休息室串门了!


“嗯。”


肖战甚至没稀得搭理他一眼,继续翻着手里的台词本。


“啧啧,不愧是肖老师,爱岗敬业,社会主义影视事业的劳模,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都不耽误。”


王一博大爷般的瘫坐在肖战旁边,翘起二郎腿。


“在您身边这么一呆,小的还真是自惭形愧,自叹不如啊!”



“王一博,你给我好好说话啊。别阴阳怪气的。”



“我哪有?”


王一博趁人不备,一把抢过肖战手里的本子,


“我这不是想跟您学习学习嘛,多学习才能进步啊。”


肖战本来没想与他瞎争,可又突然想起那本子里的情节,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去抢。


“哎呀,看看这写的是什么。男主角捧着女主角的脸,深情的凝视,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溢出水来...”


“王一博!你还我!”


“轻轻的低下头去碰那瓣红唇,见人不做反抗,便又更深入了...”


“王一博!”



等肖战终于抢过来的时候,纸张已被扯的稀巴烂。王一博掌心还攥着残页,手指一松,便都散落在地上,画面好不凄惨。


肖战气急败坏的把这“牺牲品”甩在地上,


“你到底胡闹什么呢?有没有个正形了!”



王一博别扭的咬着下嘴唇,不说话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人,哀怨的厉害,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

这哥哥,真是讨厌死了。


讨厌3、4厘米的身高差,


讨厌他脸上无奈的表情,还叹了口气。


讨厌他当时当刻,竟然还不忘扣上门锁,跟外面的工作人员说声“没事,我们两个闹着玩呢!”。


肖战向来温柔周到,彬彬有礼,万事总想的周全。


这么好的人,自然不会无理取闹。


相较之下,自己就像是个跳梁小丑,幼稚的离谱。






“别闹了,好不好?”


肖战过来想拉人的手,被王一博躲开了。


等他转身想走,小孩却突然堵在前面,拽着他的小臂不撒手。


肖战没什么诚意的轻挣了几下,约摸小孩也没有松开的意思,便不再和他闹。


“一博,我这段时间好累,不想再和你吵。”




“我...本来...”


“嗯?”


“我本来,是来找你和好的。


  谁知道,你都不理我。”


王一博把头偏到一边,脖子挺得溜直。却又把一只手掌摊开,举到肖战眼前。


“那个,是我错了。”





肖战被小孩萌得哭笑不得。


真不知道面前这个又乖又软的奶娃娃,和刚刚不肯让步的酷盖,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


在王一博的内心世界中,好像有很多他人私人自制的,外人难以理解的,稀奇古怪的人生准则。


比如,笑容只需要给喜欢的人;


比如,关系就是要有“远”“近”之分;


比如,“我喜欢你”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看得见;


比如,感情必须得“特别”,“偏爱”就是要表现得强烈和明显。


再比如,此时此刻。


我承认我错了,所以任打任骂不还手。


可是,打完了,你便不准再生气了。






肖战摆出“极凶狠”的表情,象征性的拍了王一博一下。


“狗崽崽,我真是输给你了。”






------


*2024年 冬



“行了,王一博小朋友,我走了啊。


  明天还有事呢,新剧要开机了。”


肖战对着镜子整理领子,眼神却偷偷瞄着蜷在沙发上的人。



“嗯,这次进组又多久啊?”


王一博无所谓一般的敲着手机键盘。


幸亏肖战那双近视眼,要不然满屏的乱码铁定会露馅。



“三个月吧,看情况。”


“等回来了约饭啊,我请你,你请我也行。”


“有区别吗?”


“哈哈,差不多。”




尬笑后的安静有点奇怪,


心里藏着的事情太多,表面上反而无话可说。



没区别啊,


现在的两个人,谁也不会差这一顿饭钱。


没区别啊,


不过是碰运气,赶一个你没行程我也没行程,又恰好呆在一个城市的日子,吃一顿很平常的饭,再回归到彼此平行线般的生活中。


次次如此,次次无差,都是这样信誓旦旦的约定,然后又因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草草作罢。






“走了啊,老王。”


“嗯,不送。”


王一博故意装作忙着打字,没工夫理人的样子,只盯着手机,不看肖战。


其实耳朵竖的可紧呢,仔细听着门口的动静。


好像是过了一会儿的,大概三五秒的时间,也没听见肖战下一步动作。


心里惚地慌了一下,怕那人已经走了。


一骨碌爬起来,却和最熟悉的味道撞了个满怀。



肖战站在那里,有点委屈的看着他:


“王老师,你还真不送我啊。”




果然是无形撒娇最为致命。


王一博尤其吃这一套。


便是再冷的脸也板不住了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


“目送行吗?肖劳模?”



“你就贫吧!”


肖战狠狠地拍了一下王一博的屁股,


“不跟你闹了,这回真得走了。”



“行了,快走吧,待会赶不上飞机还要反过来怪我!记着啊,老规矩!”



“好。”


肖战的“好”,总是让王一博格外安心。







登机后等待起飞的空当,肖战扫了一眼手机。


看着空白的对话框,突然有点难过。


他并非失落于王一博的忽冷忽热,毕竟他从来也不是喜欢黏腻的性格。


他只是...只是...


莫名的有点心疼啊。


心疼原来任性胡闹的小孩突然懂事了。


心疼小朋友开始懂得不动声色了。



他的王一博,终是长大了。






--------


【致 无人】



21岁那年,我遇见一个奇怪的人。



初见看他谨慎内敛,对谁都腼腆又礼貌的笑,以为是个不成气候的胆小鬼。


开机仪式,他在我身边恭恭敬敬的站着,一声不吭,小心翼翼的保持一拳之隔,当真是客气的很。


反观我则是双手背后,昂首挺胸,大义凛然。


任谁看都像是我欺负了他。



我自认天生与“亲和力”无缘。


与人接触很累,至今还不得其法。



直到那哥哥被“魏无羡”浸透了骨子,嬉皮笑脸的主动过来招惹,还学“魏无羡”不懂看人眼色,脸皮突增八尺厚,锲而不舍的闯进我视线范围内,赖着不走。


我下意识想逃开,却被那人责怪。


“喂,你是蓝湛啊!蓝湛可不会躲着魏婴。”


话说的有理,我不好拒绝。




有次不小心撞见工作人员闲聊,提到我,大家抱怨说我不好接触。


我有点委屈,可人家说的也没错。


我与他们“不熟”,哪里来的什么接触。


正准备悄悄离开,却听见肖战大声替我解释:


“他没有不好接触啦,他只是不擅长故意讨人喜欢。其实相处时间久了就能发现,王一博这个97年的小朋友,还是很可爱的。”


突感视线交接,目光重合。


被人发现的难堪让我急着想逃,可又失控般的移不开眼睛。


他在冲我笑。


“蓝湛,你来啦!”



生性温暖,连呼吸都如水般温柔。


又未及热情似火,不至于灼烧我敏感的保护膜。


他那样清澈而美好,仅是在我心房融化的空隙中,探出一个脑袋,轻轻软软的问一句,


“你好,我能住进来吗?”



我觉得,我好像有点喜欢这哥哥了。








粉丝送来很多水果。


我简单的称那‘一堆红色’是樱桃,


他却偏要说成车厘子。


我讲他又皮又欠还幼稚,


他狡辩说,那叫“天真无邪”,还嗔怪我“为何不能善良一点”。


我礼貌的回他一句,“你大爷的。”


他也有来有往。


“王一博,你丫的还是人嘛?每天扪心自问你是人吗?”




习惯了与他斗嘴,习惯与他胡闹,习惯两个人为一件小事来回争吵。


我原以为他也是与我一样,无所顾忌之人。




杀青后再见,是他的生日。


我骑着摩托,拎着蛋糕跑去看他。


一时冲动之举,因着思念有余。


他显然有些惊讶,大抵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匆忙的过来。


我本想冲过去抱住他,送他几下“拍打式”的“见面礼”,再调侃几句。


可他一句:“谢谢你啊,一博,还特地跑过来。”,我便突然丧了士气。


并非有什么不妥,就是有点别扭。



或许,老人家说的对。


感情本就是不见面就会没有的东西。


我们,抛去“魏婴和蓝湛”的外衣,的的确确是疏远了的。



后来,我与他好久不联系。




《陈情令》开播后,宣传活动一大堆。


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去年夏天朝夕相伴的日子。


本也险些再跌了进去,


他一声“录着呢”,提醒我缓过神来。



下台后,我埋怨般问他:


“以前拍戏的时候,不也是一直录着的,为何那时可以说笑,可以打打闹闹,现在却不行。”




他说,


“那时候,你我是蓝湛和魏婴。”


“戏中人,书中话,都不做数的。”




我搞不懂他。


搞不懂他说的话,


也搞不懂这样的他,为何还是记得帮我打理衣服领子,记得给我带一杯消肿的美式咖啡,记得嘱咐我骑摩托车要小心,也记得8月5号祝我“王一博,生日快乐”。



我蛮不讲理的跟他要个解释。



他说:


“时间还短,我这情入的太深,出戏太难。”


他说:


“世间都是变的,万事不可太认真,平淡是必然。”




我自知辩不过他,却也无法认同他的想法。


我并非在奢望什么,却总在无意中做着奇奇怪怪的证明。


我在爱心下标出一点,在配饰中用了心思。


我把他写在日记里,述于言语中,藏进眼神里。


可,终是隔了一层膜。


薄如蝉翼,却又坚不可摧。





原来,


我眼中的白月光,照不见我心头的朱砂痣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一博  書
   



tbc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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